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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:偷偷鉆進他的房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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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:偷偷鉆進他的房間

局內幾位爺神色一凜,但一見踹門的人是祁爺家的小公主,當即當作什麽都沒見到。

鹿梨一眼見到將手機丟在一旁,準備上桌打麻將的祁陸聞。

“祁爺好雅興呀。”鹿梨笑瞇瞇走過去。

“小鹿梨剛好,你跟祁爺一家。”開腔說話的是周時予。

鹿梨看向祁陸聞下家,“我可不跟祁爺一家,人祁爺都邀請盛大小姐共進晚餐呢,等下盛大小姐突然回頭撞見,可就說不清了呀。”

這陰陽話一出,原本坐在祁陸聞下家的人趕緊離場,“我這邊還有事,你們玩。”

周時予也想撤,但來不及,只能迂回道:“我這晚點還有事,打兩圈就好。”

“周哥哥你們籌碼是什麽?”

周時予偷看祁陸聞一眼,“就隨便玩玩,沒什麽籌碼。”

“別啊,隨便玩玩多沒勁。我記得祁爺在南郊不是要建造一個度假山莊,要是祁爺輸了,就賠這個如何?”

鹿梨歪頭看著祁陸聞,笑的跟小白花一樣。

周時予在一旁可不敢搭腔,這明顯小公主因為祁爺邀約盛大小姐晚餐一事心裏不痛快找祁爺茬。

祁陸聞會慣著小公主,可不會慣著他們,到時候小公主折騰起來,遭殃的只有他們。

周時予將目光移到祁陸聞身上。

祁陸聞推了推眼鏡,臉上表情淡淡的,“開始吧。”

周時予與另外一位對視一眼,只能被迫陪小公主折騰。

小公主明擺著有氣要撒,坐在祁陸聞下家,只要不讓祁陸聞摸牌,能碰的不能杠的全都來,反正就是咬著祁陸聞打。

兩圈下來,祁爺的籌碼見底,周時予意外成為贏家。

“回頭我讓律師將度假山莊過戶。”祁陸聞倒是幹脆。

鹿梨坐在位子上,心裏的氣稍微消了一點。

祁陸聞起身,看向鹿梨時,勾了勾,“可惜,原本我打算給我們家小公主開私人派對,邀請朋友在自己地方可以玩的盡興。”

他一副惋惜的樣子離開。

鹿梨坐在位上瞪大眼,她玩的野祁陸聞不讓她在外玩,所以度假山莊就給她建造的安全城堡,讓她盡情瘋的?

他麽,難怪被她搞到輸也不惱。

這他麽就是故意的,老狐貍啊!

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
鹿梨算是體驗的明明白白。

她哀怨的看向周時予。

周時予急忙舉手投降,“小鹿梨,你想要我可以還給你,但你得讓你家叔叔同意,否則……”

“我又沒說要回來,都輸了有什麽要回來。”

鹿梨傲嬌的起身離開。

走到門口就打電話給謝南意,“出來,我要去酒吧……”

話截然而止,鹿梨面前停了一輛車。

後座車窗搖下,露出祁陸聞驚為天人的側臉,他看向她,危險的挑眉,“小混蛋,你敢去酒吧,我讓你半年都踏不出鹿苑大門。”

“你為什麽要邀約盛雪姿晚餐?”鹿梨開門見山。

祁陸聞卻只是送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:“你猜。”

丟下這句,祁陸聞搖上車窗離開,徒留鹿梨一個人在原地氣成河豚表情包。

……

祁陸聞不讓去酒吧,鹿梨只能拎著酒殺去謝南意家裏。

原本打算出去玩機車的謝南意只能取消行程。

“謝南意你就告訴我他到底什麽意思?不是從來對女人沒興趣?盛雪姿兩三句話,還主動邀約晚餐,他什麽意思?”

“能有什麽意思,對盛雪姿有點意思。”謝南意補刀。

鹿梨被這句話噎住,盯著謝南意半天之後眼眶開始發紅,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的砸落。

她擦掉眼淚,試圖克制下,發現克制不了,幹脆放飛自我哭個徹底。

謝南意料到她會哭,拿紙巾給她,順帶拿手機默默錄鹿梨這哭的不爭氣的樣子,以後逮機會就拿視頻嘲笑她。

鹿梨完全是被祁陸聞慣著長大,外形明艷漂亮,性格傲嬌張揚。

想笑就笑想哭就哭,想作就作,想闖禍那必定是天翻地覆,反正祁陸聞會兜底。

鹿梨哭了一通,紙巾用了大半包,又喝了不少酒,“我就是突然覺得委屈。”

“委屈什麽?”謝南意整理自己的短發。

與鹿梨的明艷漂亮不同,謝南意眉眼比較英氣,加上性格和打扮,典型的冷酷禦姐。

“我跟在祁陸聞身邊十二年,跟他吃了十二年的飯,卻從來沒有一頓是以交往為前提的約會晚餐。”

“你跟他的時候那麽小,他自然拿你當小孩。”謝南意停止錄像,正兒八經的安慰鹿梨,“都說青陽市市民可能不知道市長是誰,可祁爺養小姑娘的那些事,卻人人知曉。”

鹿梨正喝酒,因為這句話而看謝南意,漂亮的眼睛霧氣氤氳,委屈感很濃。

而她不吭聲,謝南意替她說,“不說別的,就說你前幾年叛逆期,天天出去玩祁陸聞管你你還跟他吵架。人祁爺這麽做?

破天荒的接受一財經采訪,結果問到一半,突然對著鏡頭問,家裏小姑娘到年紀叛逆期怎麽引導?瞬間財經訪談,變成各路神仙解決小姑娘叛逆期的方案大會。”

“那是他養小姑娘又不是老婆。”

“所以讓你承認跟他發生關系,他肯定會娶你,你非要犟一口氣。”

“我就犟,他不愛我,我就絕不會讓他知道我對他動心。”

“成年人的愛不都是睡出來的。你要他愛你?你睡服他去。”

原本在喝酒的鹿梨,因為這句話瞬間眼睛放光,“你說的對,我現在就回去睡服他。”

說幹就幹,鹿梨喝光最後一瓶酒,醉醺醺的起來就鬧著要回去。

謝南意很給力將鹿梨送回鹿苑,避開所有傭人,將鹿梨送到祁陸聞的床上才離開。

鹿梨喝的有點上頭,加上房間溫度高,一邊睡一邊脫衣服。

祁陸聞剛從酒局抽身回來,今天這場局祁陸聞給了個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面子,喝了不少酒。

洗完澡,他沾床就準備睡,懷裏卻溜進來一矯軟的小人兒。

祁陸聞睡覺向來只穿一條褲子,懷裏的人體溫很高,衣服脫的差不多,兩皮膚一觸碰,月黑風高,加上酒精作祟,其中更重要的是,彼此身上都有熟悉的味道。

也許是窗外月光剛好照進來,他看到她的眉眼。

又或許是他低頭問了句是誰,聲音溫柔且熟悉,叫她忍不住揚起頭吻到他下顎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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